费,安奶奶得一部分是理所当然,因为安父是她的儿子,不管是法律上亦或者道义上,她有权分割部分,得到她的赡养费。但安家所有人乃至于大饼脸伯母而二伯一家,甚至于家里的每个孩子都分了一笔钱,这就真的有些过分了。从来没道理说,自己弟弟没了,全家人欺负着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儿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从他们身上榨油似的挤出钱来。
就好像分大饼,一人一块分的兴致勃勃兴高采烈,却完全没想过这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生命付出的代价。在父母去世后,第一时间不是想要好好安葬对方,反而是压榨两个年少的孩子,这种事做出来真的有些恶心,不!实在是恶心透了,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出来,到底有没有将安父当成真的亲人兄弟,只知道在他身上榨出钱来,临到人没了,仍旧不放过对方,想要榨出最后的价值。
“第一条很容易。”崔律师认真听着,等安朵说完扫过电脑文档上记录的东西,眼中精光一闪,将事情理清楚,快速分析道:“我记得前两天安家大闹学校的事情在网上有视频和新闻报道,到时候完全可以拿出来用。当时安家对您的诽谤和污蔑,众目睽睽抵赖不了。第二点,您刚才说了,上次在小区公寓门外您录了音,并且小区公寓楼过道上肯定有监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