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放下准备敲门的手,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看着安衡喘着粗气却仍旧拳影不停的对着沙包攻击,打的悬挂在房间内的沙包不住左摇右摆,脸上的汗水湿哒哒的和头发贴在脸上,侧脸看过去,那张尚且青涩的脸蛋上却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狠辣。
安朵心间一顿,才伸出手轻轻敲打在玻璃门上。叩叩的敲门声在只有拳声砰然作响的空间内很清晰,安衡正往前攻击的拳头猛地一停,恼怒的扭过头来,却在看到安朵时,将脸上的怒意飞速的收敛回去。喘着粗气大步走过来,朗声问道:“姐,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和你说说话?”安朵下意识的笑了笑,拿起旁边架子上的干净帕子习惯性的抬手给他擦掉脸上的汗水,一边训道:“汗水都糊在眼睛上了,你就没想到擦一下再来?”
安衡剧烈运动后正喘着粗气,被安朵这么一碰,自觉有些丢人但却又有些享受安朵亲密的动作,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很有些奇怪。但他很快绷紧了脸蛋站在那里任由她擦拭没动,甚至见他比安朵高,还很贴心的弯下腰来,让她别踮着脚太累。
等安朵拿起帕子将他脸上的汗水擦拭的差不多了,才摘掉手上的拳套,将帕子接过来自己在头上胡乱抹了几下,板着脸有些别扭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