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客厅外安朵听着水流声低头看向自己脚上已经好了不少的伤口,脸上然后转身就朝车那边走去。他如此决断的原因是很明显的看到安朵的脚背处开始肿了一小块,完全不是安朵所说的根本没事。所以任凭安朵怎么拒绝,他都一意孤行的抱着她回了车内,然后吩咐司机去了最近的医院。
一系列的拍片和诊断后,医生诊断为踝关节挫伤并没骨折,需要冷敷和喷药,而明天早上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最近不能做剧烈运动。
从医院出来,安朵手中提着一些药被封景虞抱在怀中,眼看天色已经开始渐渐变暗,她就着这个姿势抬头看向封景虞的下巴,忍不住戳了戳对方的下颚,忍不住吐槽的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自作自受。”其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不仅自作自受还特别的好笑,出国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也真是醉了,最郁闷的是这还是她自己搞出来的。
“的确自作自受。”封景虞冷着脸低头瞥向她,然后走出医院上了车:“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我们直接回酒店。”
眼看封影帝脸色十分不善,作为罪魁祸首的她暂且没胆子问到底是回他这边的酒店还是送她回拍摄方预订的酒店。一路温顺得不可思议的任凭封景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