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不用担心,那些学生看着狠、但谁家也不是白痴,打架有分寸,多是一些皮外伤,过几天就能好。”说完抬头对安朵意味深长的解释道:“你要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儿不同,友情多半都是这么打出来的。”
说白了,一堆有权有势的又处于热血沸腾年纪的少年在学校怎么可能服气谁,既然不服气,那就打吧!谁赢了谁就掌握话语权,在那个学校的小社会中,这就是道理。
安朵本以为是安衡在学校发生了麻烦,结果闹了半天竟然是这个原因,嗅了嗅指尖上的药水味道,她哭笑不得:“我知道了,那就麻烦您,我先回房了。”
目送安朵回了卧室,二舅母走出书房沉默了一会儿走向了老爷子的书房。此时书房内还很是明亮,老爷子正和老太太饶有兴致的在下棋,听到动静老爷子抬眉看了她一眼,不出所料的问道:“答应了?”
“答应了。”饶是二舅母这等严谨严肃的人,此时也忍不住露出笑来。
“我就说过你不用太着急,按我说你现在提这个倒不如等小衡高考的时候再商量。”老太太摇头:“朵朵比你想象的要冷静理智很多,什么对小衡好她分得清。”正因为知道这对安衡好,所以她才点头答应。
“妈,您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