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罢了……这些事何必再说。今日过后所有人都会谨记,我才是这皇座之战的胜者,你!乃至所有人都是失败者。”
皇帝惨淡一笑:“你要毒杀我?”
“毒杀?”安朵眉毛一抬,像是听到了何等笑话一般,而后摇头:“不!我要斩杀于你。”
皇帝瞪大眼不敢置信:“斩杀?你不怕这天下之言对你群起而攻之,你是弑君。”毒杀尚且能解释他是病弱而死,而斩杀却是天下皆知的篡位。虽然两者意义相同,但前者却是给这场夺位披上了一层虚假的面纱,至少天下人不会堂而皇之的讽刺于她,皇帝嘴唇颤抖:“你……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安朵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右手虚握,像是有一把见血封侯的利刃扣在手中,她再次看向空荡荡的客厅,垂下眼睑忽然轻叹一声:“曾几何时,你是我唯一弱点。母妃用你来掣肘我,让我为你付出一切,而今日……”她睫毛乱抖、虚握着利刃的手背青筋跳起,但下一个瞬间她蓦然抬头,眼中沉烈却又灼灼生光:“而今日我要亲手斩掉我还剩下的唯一弱点。”
皇帝瞪大眼嘶声力竭,却又极力阻止:“皇姐除开男女之身我不如你、我认输甘愿赴死,给我一杯毒酒我心甘情愿饮下,但你斩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