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断,足足掐断四五次后她终于烦躁的接通:“你有病是不是,一大早就发疯!”
流水冷笑:“你病情更厉害,赶紧送医院。”
凤妃气得一张冷艳逼人的脸犹如冻成了冰块:“有屁就放。”
流水瞬间噎住:“亏得你还是个女人呢,这么说话也不嫌恶心。”
凤妃不屑一顾:“对着人说话当然得好听,对着某些物种说话不恶心点,我担心他听不懂。”
流。某些物种。水,中枪!气得黑脸!
“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赶时间没空和你废话。”凤妃皱着眉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嫌恶不已。
“我今早看到报纸还有网上,那个什么许睿到底什么鬼,怎么回事?”流水翻了个白声问道。
“你是以什么名义来问?”凤妃不耐烦的握着方向盘:“你既不是公司的人,我凭什么向你报告。”
流水张了张口终于找到声音:“当然是以朋友的名义来问。”
凤妃就等着这句话闻言冷笑两声:“那你去问安朵好了,我可不是你朋友。”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流水握着嘟嘟作响的手机,然后愣了一下转瞬间却是忍不住仰头大笑,将手机随手丢在旁边。解开系得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