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他。
安朵一听脸色更沉,一个鸡毛掸子打在他小腿上,疼得安衡嗷嗷惨叫,却又不敢乱动:“姐,你干嘛打我!”
安朵回以一声冷笑,一鸡毛掸子由抽了过去,在安衡嗷嗷惨叫声中她冷声道:“我送你去学校还是读书,不是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
安衡疼得一张脸扭曲,忍不住辩解道:“外公也说了,学校也是聚集人脉的地方。”
安朵又是一下抽过去:“那我们就去外公那里说说谁对谁错,聚集人脉不是让你接受一大堆人的讨好谄媚。”说着又一下抽过去:“前段时间看你懂了点事,现在又给我恢复原样了!你胆子很大啊,我说没说过不准你再开车!”
安衡惨叫一声:“说过!”
安朵气得又挥了一下:“人家讨好你,给你什么你都接受,你是猪啊。你家里缺这点东西吗!”
安衡很想说他没怎么接受过,只是事急从权从山里跑出来,有人守着机场让他没办法坐飞机,只能借别人的车。但这话当然不能说,要是他姐知道他是私自跑出来的,恐怕会气得更惨烈。
安朵一声冷笑,拿起鸡毛掸子恶狠狠的戳了几下他的脸蛋,戳得他刚上了药的地方抽疼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