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凤妃闭着眼低声呢喃,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哑声说道:“应该在客厅。”五个字刚说完她突然猛地睁开了眼,昨晚在客厅和流水斗酒的记忆争相冲进脑中,但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腾然翻身坐起,压着头疼欲绝的脑袋刚要起床,忽然发现自己被子被压住了掀不开,突地转过头去闯进眼中的是一个大摇大摆睡在她床上盖着她杯子的贱人,她瞳孔一缩差点失声叫起来,听到电话那头安朵再次在追问怎么回事,深吸口气压着震惊错愕、以及难以接受的荒唐,故作平静的说道:“我昨晚有些感冒,吃了药所以起晚了,今天恐怕不能送你去剧组了。”
安朵直觉的有些不对劲,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她不过是在心中疑窦了一瞬就答应下来:“那妃姐你好好养病,对了需要我给你叫医生吗?”
“不用。”凤妃忙不迭的反对,发现自己拒绝的太快,深吸口气握着拳头,勉强敷衍:“只是小感冒,我待会儿去药箱找点药吃就好,别担心。你先去剧组拍戏,下午我来看你。”
“不用了,我身边有人,妃姐你要是难受今天就休息吧,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
凤妃嗯了声答应下来,然后啪的挂断了电话,安朵握着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