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哭笑不得,又下手撕扯着安衡的脸皮:“你蠢啊,你以后要送钻戒也得送给你未来的妻子,送给我干什么?”
安衡不以为然,已经显露出轮廓分明的俊俏面上露出傲然:“谁说不能送钻戒的?我偏要送。”非得让封景虞送的戒指比不上自己送的最好,至于以后的妻子,他眯了眯眼根本没想过这个人的存在,撇嘴含糊的哼了声,不要脸的放糖:“我以后的妻子肯定得姐你同意了我才会娶啊,这件事不急。”
虽然这话很有故意哄她的架势,但安朵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哄得很开心,掐他脸蛋的手改成了摸,看着安衡半年前还白皙的皮肤变成了太阳晒出来的蜜色,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是不是很累?”
安衡下意识的想敷衍过去,安朵却是冷静而淡定:“别想敷衍我,你以为我就真的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就算之前不知道,但后来连续很久都联系不上他,从二舅母含糊的语气中也能猜出来一些。她紧张又担心、生怕自己倒霉弟弟出了事,但另一面,她却不得不放手让安衡自己去闯、去拼搏。这种矛盾的心理,每个母亲都能理解。她虽然不是母亲,但她差不多作为的却是这个角色。
安衡敷衍不过去、也不想撒谎骗她,索性笑眯眯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