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来。”
封景虞闻言收敛了随意,肃然点头,沉声道:“知道了,爸。”
“那个女孩子我这几天观察着不错,别辜负了人家。”封渊继续说道。
封景虞凝然点头:“您尽管放心。”
封渊张了张口还想吩咐什么,但看着封景虞那张脸却什么都说不下去了,心头呕出一口老血。
问:有什么比自己想要教育儿子,结果却发现没什么能教育的心塞吗?
答曰:大概就是儿子什么都明白,不需要自己多管闲事。
封景虞从小到大的性格就是这样,封渊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既然想和人家好好过,那以后就收心认真一些。感情是相处出来的,但要是有了误会不去解释,再多的感情也会被磨得干干净净。”封渊看着肃容的封景虞沉声道:“我知道你打小到大什么都通透、明白,比谁都有计划也不需要我废话。所以多余的话我不会多说,你得记着工作能条理分明清清楚楚,但感情的事情只有你用心才能经营好。”
封景虞认真听着,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划过扇形的弧度、灯光剪影之下,他俊美深邃的面容在半明半灭的白炽灯照耀下显得无比的夺目,完美的不像真人反倒是像雕塑。只见他轻轻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