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剧本看了一会儿,仍旧是忍不住再次翻开,拿过镜子旁边放着摄像机录影,自己对着镜子演戏。等一段戏演完后,她再拿过摄像机重新看,但每次看每次都不满意,演技没问题了、但她却怎么也抓不住人物的心理活动。不满意那就再来、再不满意再次重来,想从这无数次的自我演戏之中抓到一丝要点,演出自己想要的。
一段戏足足拍了十来次,但还是让她有些抓不住。烦躁的摁了摁眉心,恰在此时半开的房门被人敲响,叩叩叩的敲门声伴随着钱阿姨关切的说话声:“安小姐,你都看了剧本一整天了,我在厨房熬了汤,你要不要先喝一点再看?”
安朵摁了摁眉心,遮住了眼帘吐出口浊气,没拒绝钱阿姨的好意:“我就来。”放下摄像机站起身来,刚走几步又下意识的拿起剧本走了出去。钱阿姨已经盛了一碗汤放在餐桌上,安朵道谢后翻开剧本,手肘抵着页面、目光紧紧的落在字里行间、时不时喝一口汤。
看着安朵因为这两天看剧本揣摩角色后泛起的黑眼圈和眼袋,钱阿姨忍不住说道:“安小姐,你演的那么好一定会拿到角色的。”
钱阿姨现在还记忆犹新几个月前安朵和封景虞坐在那里对戏的场景,明明站在的就是客厅、穿的是现代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