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唇角苦涩的抿了抿,眨眼苦笑:“阿虞,我知道你很反感我对安朵的做法,但我别无选择,我也有我的家人、我需要保护的人。”
封景虞垂着眼帘,手指仍旧在节奏分明的滑动手机屏幕,眼皮垂下那双深邃而漆黑的眼被遮住,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挺拔的鼻梁和下巴。
向沄唇边笑意越发苦涩,伸手摁了摁眉心,柔弱而无助:“我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很下贱,但我能怎么办?站在我这个位置,我除了这么做还能怎么办?”她惨淡一笑忽然深呼吸口气,吐出口浊气道:“不提这个了,既然你们已经订婚我以后绝不会在缠着你不放,以前的事就这么算了吧,对了听说你和安朵一起过来的,怎么没看到她?”
似乎被惊动,封景虞眯了眯眼终于抬起头来,向沄见此心中一喜,脸上的表情越发苦涩而怅然若失……
而就在宴会大厅上觥筹交错、优雅含笑的往来下压着滚滚暗河湍急时,天色缓缓暗淡下来,远在古堡休息的安朵忽然被一阵惊天动地的脚步声惊醒。她眉头一皱从床上坐起身来,摁了摁眉心吐出口浊气,抚了抚阵阵发疼的脑袋下床穿上外套。
门外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一连串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吵闹传来,安朵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