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在是有些烧脑,安朵皱眉认真的思考了一瞬间,双眼虚无的盯着旁边的盆栽,仔细而斟酌的一字一顿思考着,几秒钟以后她屏住呼吸,轻轻颔首:“我能试一试吗?”
伯特伦大声道:“当然能。”然后退后几步,忽然转身找到了一把椅子放在安朵面前:“你坐下,然后就可以开始了!”
既然是双腿残疾那肯定是要坐在轮椅上的,安朵了然的站起身然后沉思片刻当场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将脑袋上的帽子取了下来,拨弄了一下头发整理的柔顺后,这才坐到了椅子上。闭眼调整了面部表情和情绪,轻轻呼出口气又吐出口气,连续几次还是闭着眼。
伯特伦并没打扰她的入戏,快速退后几步坐在了直面安朵的沙发上,打开了录像设备,脊背往前倾的绷直紧紧的盯着她,期待着她给出自己脑中幻想的那种让他着迷的片段。
她能否演绎出这个角色,能否真的在他这么苍白的诠释中理解这个角色?谁都不知道!但他期待着这个他觉得最适合的演员会给与天才的反应,将这个角色演绎出来。
恰在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伯特伦瞬息间被这把轻灵的声音抓住了耳朵,猛地抬起头来双眼灼灼放光的盯着安朵。此时她已经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