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向沄崩溃的尖叫出声,腾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浑身绷直绷紧,尖锐的嘶吼:“不行!向家本来就该是你的,怎么能给其他人!我去找爷爷,我们一起去找他。向家又不是向建林一个人的,凭什么任由他打压我们!”
向锡苦涩:“你觉得爷爷真能做主吗?”他茫然苦笑:“如果真的能改变大伯主意,我就不会被派到这边来。”
向沄哑然,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中露出疯狂的生机:“股份!爷爷手里的股份,我不信大伯不忌惮。”
向锡喃喃自语:“你觉得大伯这些年就真的只有向家明面上的这些生意往来吗?”想到在欧洲某些人提起向建林的忌讳和忌惮,向沄疯狂的神色猛地卡在喉中,不上不下却吐不出来一个字,张了张口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向锡:“但……但你是向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向锡脸色一点点难看下来,电话那头向沄仍旧在疯狂的嘶吼,愤懑的喧嚣着她的不甘心,向锡握紧了拳头,忽然间再也压不住火的冷声笑道:“向沄!你想我继承向家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电话那头的声音蓦然嘎然而止的卡住,向沄深呼吸口气难堪的问道:“大哥,你什么意思,我做这么多,你以为我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