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不行:“大影帝,你有没有这么无聊?”
封景虞收敛了笑容,瞥了她一眼:“难道你放了我鸽子不说还喝酒,不该认错?”
安朵:……
“臭死了。”封影帝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嫌弃的推开她:“先去洗澡。”
安朵无语凝噎,忍了又忍才忍着一肚子憋屈转身去了浴室,然后砰的关了浴室门。
封景虞抬眼看到浴室门内模糊得影子,忍俊不禁的低笑两声,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熬了一碗醒酒汤。
一个小时后安朵披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擦拭了一下半干的头发,就听到封景虞的声音在餐厅响起:“洗完了就过来。”
“又怎么了?”安朵头疼欲裂,以为封影帝还要玩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无语的走了过去,但在看到摆满了餐桌的满桌子菜时,脚步猛地一滞站在原地忽然不动了。她抬起擦拭头发的手也缓缓垂下,捏着浴巾站在那里颇有些茫然。
桌子上放满了一盘盘一看就是精心制作、还没动过的菜肴,摆盘精致,满满当当的放满了桌子,足足有十几盘。安朵怔忪的站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心虚之后的示弱和认错在此时全部发酵成沉默和难过以及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