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去机场接人的司机终于打了电话来说快到了,安衡摩拳擦掌的激动起来,双眼迸光。终于又在十几分钟后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以及佣人恭敬喜悦的问好生还有他姐姐熟悉的回答声。
某恋姐狂魔控制不住动作的蹭的站了起来,双眼亮晶晶的迎了上去,乖乖的喊道:“姐。”
大舅母看到这一幕失笑不已也颇有些感慨:“倒是难得见到小衡这幅样子。”不过也并不奇怪,姐弟恋相依为命,安衡格外依恋她也是正常。
“嗯。”安朵伸手揉了揉肉他脑门,将他特意打理好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要是其他人敢在他头上乱来,三少肯定是要削人,但此时他顺毛的简直不可思议,任由安朵在他脑袋上乱揉一通还有把脑袋继续往安朵手上蹭的趋势。
安朵忽然发现手有些粘腻,蹙眉收手在鼻子那里闻了闻,然后嫌弃的啧了声,戳着安衡脑袋:“你去哪里乱跑了来,怎么一股汗味儿,难闻死了。”
安衡不满撇嘴:“汗水才是男人的象征。”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瞥了封景虞一眼,哼哼的默念,比如某个洁癖要命的人,就是俗称的小白脸,当然这句话他默默的在心里吐槽,并且很任性的忘记了他未来姐夫身手不错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