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对事业对未来有野心的人,他的目标是成为当世最好的那个导演。但和他的现在相比距离那个位置还很遥远,远的就好像安朵和那个最高位置的奖杯一样的距离。或许是站在的角度差不多,所以他格外欣赏有野心的人,在他看来野心并非是催他疯狂的缺点,而是激励着他不停向上攀爬的目标,他为着那个看似遥远的目标奋斗,也格外欣赏同样为着某些目标奋斗的人。
而对于安朵,他就是类似于这样的欣赏。不觉得将一个微微绽放的花苞小心培养,一点一点修剪它、将它涂抹上最美妙的颜色、染上最美好的痕迹,然后在自己的花瓶里面绽放出最惊艳的模样,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吗?
安朵是那株花、他的电影就是那只花瓶、而洒下来的那些养分就是他的培养,这样一想是不是很棒的事情?
伯特伦自得又傲气的宣布:“当然,这是一部好的电影、我是一个好的导演、而我的演员们都是最好的演员,我们的拍摄团队也是最好的,我们拥有无数个最好,当然会拍出最好的电影。”
说的激昂万分、浑厚有力,言语中的自豪自傲毕露而出,让人止不住的血液膨胀。这是一个和白导相似而又不相似的导演。相似之处在于对电影的专注和偏执以及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