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光滑的表面,唇边却是露出一个邪肆森森的微笑来。
而另一边洗了澡出来的安朵正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和凤妃打电话,当说起今晚的意外以及为什么不先告诉封景虞时,安朵擦着头发的手停了停,轻轻的掀开眼皮嘲讽一笑:“妃姐,你见过一只蚂蚁蠢兮兮的却非要去一根大铁柱前撞死自己吗?”
凤妃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安朵扔了毛巾靠坐在沙发上,闻言轻笑两声:“对于某些人而言,我虽然看着那么的弱小,但架不住我身后有人。也就是说除非蠢得无可救,亦或者是有底气,并不担心得罪我,谁会乱来?”
这个答案说服了凤妃,她寒着脸道:“你的意思是后者?”说实话能混娱乐圈、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娱乐圈,那人肯定不会是蠢不可言、无可救药的人,那么问题来了在得罪她=得罪封景虞,这么一个结论的前提下,谁会乱来?
答案自然而然是有利可图,并且利益大到了让对方无惧于她的背景,亦或者说对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凤妃稍微一分析,忽然腾身坐了起来,寒声咧咧道:“我马上买机票来你那里。”敢对付她的艺人,还真是不想活了。
“不用了。”安朵扑哧一笑,忽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