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就此卡断在这里,眼睁睁看着那个保镖将手机放下,金发男人的表情却是惨白的可怖。他特意藏在手机内存最里面的音频为什么会被人找出来,怎么可能会被人找出来。
这是他想留下来威胁向沄的证据,此时却成了他特意遗留下来扣住自己的催命符。
踩在他腹部的那只脚再次轻轻的碾压着,上方传来他觉得宛如噩梦一般的声音:“你是准备用那只手去碰她的?”那声音轻缓低沉的宛如最磁性的大提琴,但却让他森寒的脊椎骨往上炸起寒意来,猛地从回忆中惊醒,眼中、眼底满是猝不及防的惊骇和惶恐:“我没碰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我发誓,啊……”在他自觉腹部被踩成肉饼的疼痛声中,他撑在地上的左手忽然被同样一只白色干净的皮鞋踩踏而上,那几乎踩碎他每一根手指堪称十指连心的痛楚让他猛地身体一个哆嗦,而后发出恐惧到了极致的凄惨惨叫:“no!你们不能这样,上帝!sorry,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在痛到极致的恐怖声音之中,封景虞漫不经心的轻飘飘道:“如果不是出现意外,你是不是拿着你那双脏手碰了她,这会儿也该在网上胡言乱语编造莫须有的事实了。”
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