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缺安朵给的零花钱了,但听到加倍这两个字他还是止不住的咧嘴嘿嘿笑,笑着笑着忽然想到前年的事情,翘着二郎腿感慨的哼唧:“姐,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给我规定了那么长一张纸,我要是没做到你就给我扣钱。那时候你多恨啊,我每天钱那么少你居然还给我扣了,每天还得给你准时打电话报告行踪,傅祁东那混球还笑我怕你。”
安朵随手拿起一本习题本敲在他头上:“行了,你摸着良心说我饿过你没有,还是说给你买的衣服是地摊货?”说着踢了他翘着的腿一下:“别这么坐着,跟个小瘪三似得。”
安衡忽然想到一件事乐不可支的哈哈笑:“姐你以前是不是特别不喜欢我的头发。”
安朵瞥了眼他挺拔干净的发型,冷笑一声:“是啊,我以前恨不得给你头发连着脑袋一下子咔嚓了。”
安衡打了个哆嗦,却是忽然张开双臂抱着她,脑袋抵在她肩膀上酸溜溜的道:“姐,你现在怎么不像以前那么天天看犯人似得看着我了?”
安朵哭笑不得:“你难不成还挺享受?”
安衡思考了一下,老实点头:“是挺享受的。”
安朵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恐怕你是每天一边给我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