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盯着屏幕内负手淡笑指着地图的余君:“当初朕要修建运河,无数人反对朕浪费彩礼苛刻百姓,但你看如今,运河沟通南北、无数商船来往、我昌国越发蒸蒸日上,这难不成是朕错了?”她语气悠悠而得意,就好像在和老友炫耀自己的功绩一般。
当初安朵演绎这里的时候用了极端睥睨而激昂的语气,气势十足之余也将这场戏演的荡气回肠、让人血液沸腾。但今天她看着屏幕中余君的表演,对方沉着冷静的表情、苍老面容上浑浊却又锐利生辉的的双眼,自傲而轻松的语气。
这么简单的动作和表情,将当初她好难才抓住精髓的这场戏轻轻松松的演出了自己的气势。用看似轻飘飘的语气演绎出,却实则演绎出了她当初浑身紧绷才达到的气势。
不!这里似乎又有所不同。
当时的她演绎出的是帝王在向旁人讲述她的伟大,想要通过别人的明白转而告知自己的伟大。但余君演绎的是女帝清楚自己的功绩,不需要别人的任何崇拜来给自己添砖加瓦。
她是骄傲的,从不需要别人的认可。
安朵吐出口气,苦笑道:“这里也理解错了,女帝不该是想要从别人那里找到自我存在感的,她……的一生本就不需要别人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