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是他的未婚妻,所以想要借用我炒作电影。”
安朵说着看向奥尔登:“您觉得我会答应吗?”
奥尔登眯着眼反问她:“那你会答应吗?”
“我不愿意。”安朵郑重而坚定的看着奥尔登,唇边轻启沉着声音回答:“我不想将我的未来大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营养的花瓶和所谓借他的名气宣传上,我想要的是能真正展现我才华的一部戏。”说着安朵胸腔中那股压着的郁闷似乎伴随着这段话倾倾泻而出,她吐出口气,倾泻自己情绪的同时双目发亮的凿凿而言:“我不愿意演绎这种花瓶角色,这只会让我本身的价值越来越低,从现在一个或许有未来的女演员变成一个毫无未来只能去各个电影、时装周、活动客串一把以他的名气抓取注意力的丑陋角色。但您知道的我的肤色会让我的机会减少,所以暂时还没有适合我的新角色。”安朵说的很爽快,并没什么觉得很羞涩很丢人或者很矫情,因为她说的是她的真实想法,为什么需要隐瞒。
到了国外她就不再是国内哪个谁都捧着的当红女演员,红透半边天的一线大牌,她需要重头再来、一步一步走到高处。当然在她看来,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当年最开始出道以及前年和妃姐一起辛辛苦苦磕磕绊绊的走好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