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安朵牵了牵唇角,呵呵一笑:“不想知道。”猜也猜得到不是什么好话,她想知道才有鬼了!
封景虞忍不住失笑,在车子抵达家里停车场后,招呼了几个保镖和蓝森他们随意后,仍旧用大衣裹着安朵抱进去。开玩笑在知道了她那身裙子在灯光下有多透明后,他怎么可能还让她自己走。
嗅着浑身的酒味,安朵被人抱上楼然后在她的痛呼之中一下被丢在了沙发上。封景虞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面无表情的转身进了浴室,不过两秒钟浴室内就传来扑凌凌的水花四溅声。
安朵哀叹一声赤脚站起身来,披着的外套掉在了沙发上,浑身湿透的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抬起手臂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莫名其妙又诡异的觉得不是那么难闻,甚至于几种酒汇合在一起还蛮好闻的。
她苦中作乐的如此想着,正要去换下自己的衣服但鬼使神差的站在了浴室门外,看着里面模糊的人影,轻咳一声敲了敲房门:“阿虞,你衣服需要我帮你拿吗?”尼玛!被未婚夫逮到自己这么玩儿实在是有些丢人,她此时是止不住的气弱想要求原谅。
磨砂玻璃门内封景虞仰头抹了把掉在脖颈处的水花,眼中闪过戏谑,一边沉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