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是真的吧?你不敢在魏家面前带儿女回来是真的吧?你给我说说我哪个字说错了?”
连续几个反问几乎逼得向建森头晕目眩,暴跳如雷之下正要气得跳脚怒骂,又听安朵冷笑道:“你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你知我知咱们都知道。既然你父亲昏迷不醒生死不知,我怎么也不能打电话告诉躺在床上的人吧。否则指不定有人还得戳我的脊椎呢。所以麻烦你转告你那位生死不知昏迷不醒的父亲,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就是自私自利、毫无人性毫无血脉情分、冷血自私怎么着?总而言之我弟弟已经这么惨了,我也不怕其他了。总之我就只有我弟弟一个,你家小辈还多的是。不提你那个大儿子、你那对小的儿女恐怕也没自保能力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就走着瞧,看谁更狠!你家那些阴私的招数我从丁容那里学了不少,不如就在你家身上试验一番?”
一番话说的一气呵成锵锵有力,不仅镇住了电话那头的向建森更是镇住了在场的几个男性。安朵一番话说完,巡视四周看着几人的眼神,睥睨冷笑:“怎么,我说错了?”眼神锐气腾腾、双眼凌然灼灼、气势磅礴。
“当然没有。”封景虞伸手抚摸着鼻梁,顺手递给安朵一杯水:“说了这么多累了吧,缓缓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