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当做没看到,在向老爷子急促的喘气和怒意磅礴的瞪视之中一板一眼的继续道:“第二:您别说得好想所有责任都在我,您自己很清楚就算没有我,向先生也不会任由您摆布的把一辈子的奋斗全都交给向锡。”说到这里,安朵讽刺的看着向老爷子,语气尖锐却又切实:“您扪心自问,您那个儿子是会受您摆布将一辈子成就和打拼交给一个和他本就不亲近的侄子的吗?”
向老爷子怒气吼叫:“阿锡是我向家唯一的男丁,不交给他交给谁?”仍旧是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重男轻女?”安朵挑起眉梢,耸肩:“虽然我很厌烦四个字,但现在我没工夫和时间和您辩解四个字。但现在很清晰的一个答案是您以为的一切都是您一厢情愿的,想必向先生您的儿子也并不是那么看重你家所谓唯一的一个男孩儿。”
向老爷子脸色铁青,贴着脸颊的那层苍老的皮肤在气得发抖,那位老管家一直扶着他的胸口安抚着,听到安朵还在继续刺激着向老爷子,顿时焦灼的喊道:“安小姐够了,你停一会儿吧,老爷子受不了的。”
安朵看着似乎在极力喘息的向老爷子,心中却是毫无怜悯和波澜。或许在几天以前她会选择在这种情况下暂时忍耐,因为她所受的教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