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条项链是武器?
刀子、防狼喷雾?还是其他?
他眼中的趣味盎然一闪而逝,内心的蠢蠢欲动让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去问个清楚亦或者自己问她在哪里买的,自己也去买一根来玩儿,但想到安朵那个牛逼的老爹瞬间偃旗息鼓,咂咂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晚上的派对从天刚黑到凌晨一两点才结束,折腾二十多个小时来这边、又熬夜闹了这么久的安朵早就支撑不住了。等排队一结束和大家挥手告别后,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房间。快速的洗澡洗头后吹干头发,按照封景虞叮嘱过的在房间内喷上灭蚊水也点上了带着驱虫功能的熏香,关紧了窗户只留下透风的纱窗,靠在床头戴上眼罩,向来有些认床对环境很有些挑剔的安朵,在这种环境之下也挑剔不了的很快入睡。
另一栋楼的房间内,塞勒斯洗漱完毕拖着疲倦的身体赤脚走出浴室,恰好听到手机翁的响个不停。他踩着一地的水花走出去瞥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诡异的想到了之前和安朵说的视频做!爱,嘴角一抽直接按了挂断键。
他虽然荤素不忌、在男女关系方面格外放得开,但在工作的时候,这些也都能暂时的丢到一边,等忙完了工作再说。这个女人明知道她在拍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