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因为对方没底气对付这么他们,所以才将向沄藏好,准备暗地里盘算。
安朵恍然大悟的松开眉头,但转瞬间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霍清清又是怎么回事?向沄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会让她来接近你?”
连续三个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语气沉沉,封景虞听出她话中的酸意,翘起唇角声线悠扬:“刚才不是说了不在意吗?怎么现在又问了?”
“之前是之前。”安朵轻咳一声,厚着脸皮接受对方的打趣,绷着脸淡定的回答:“刚才明显是你想用霍清清的事转移开我的注意力,现在向沄的事情说完了,当然轮到霍清清了,难道你不愿意说?”
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居然在这里等着他。封景虞哭笑不得之余,知道如果不说清楚他这个看似很大方实则很敏感细心的未婚妻心中总是有个疙瘩。组织了话语,才解释道:“你应该知道我以前在裴牧那里学过厨艺。”
安朵点头,她当然知道,还知道为什么去那里的原因,不过这件事与霍清清又有什么关系?
封景虞把鸡蛋切开两半,用勺子将安朵不喜欢吃的蛋黄挖出来放在碟子里,又将蛋白送到安朵盘子,这才悠悠的启开薄唇,深邃英俊的面上一派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