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头晕目眩的辩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今天还给你送了花,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送花?”伊丽莎白感兴趣的凑过来:“似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两位有兴趣解说一下吗?”
“大概就是某个蠢货送错了花。”安朵眨眼一笑,看着塞勒斯绿黄绿黄堪比某种排泄物的表情,被他坑了几次后的郁闷心情终于有所缓解。
塞勒斯黑着脸,自觉再也无法和这两个女人愉快的交流,在怀抱着自己魅力是否受损的疑惑中,端起酒杯转身去了舞池。安朵和伊丽莎白见状扑哧一笑,抬手碰了杯后笑着靠在旁边聊天。
剧组的自助派对开到了凌晨一点多结束,大家各自碰杯喝完了最后一杯酒后,纷纷自动散开回了各自房间休息。毕竟明早就要启程前往拍摄点,为了不影响明天的日程以及精力,大家玩儿得都很有分寸,也不会闹得太过火。
第二天一大早剧组剧组所有人都在天色微醺的时候就已经起床、上车,在导游的带领下深入了那片犹如梦幻之境的树海之中。这片延绵不绝的树海就仿佛另一种颜色的大海般看不到边界,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绿色当清风吹拂的时候,卷起颜面的绿色波浪。那深浅不一的绿色树叶犹如最真实美妙的渐变色,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