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勒斯一挑眉见她神情严肃,身体的痛楚加上这会儿明明拍完了还被安朵踩着脚的双重仇恨一哄而上,碧绿的双眼扬起勾起唇角就要说话,那只被安朵踩着的膝盖却越来越痛,他倒吸口气之余正要让安朵松脚,却见安朵咬着腮帮子绷着声音低吼:“别说话,蠢货!”
塞勒斯眉头一皱,这才突然发现安朵浑身紧绷、双目凝固的盯着他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不动,身体僵硬得比雕像还要雕像。而同样的原本早该喊结束的导演和应该早就冲上来帮忙搀扶他的助理和检查伤口的医疗队都没动静,甚至于整个片场除了安朵刚才的说话声以及树海之中吹起的风声、树叶哗哗声,安静得简直掉针可闻。
恰在此时他身侧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很轻微的树叶扫动声,不是被风吹起的声音,而是有什么东西爬过后引起的声音。塞勒斯瞬间浑身紧绷,再看安朵视线看过去的地方可不是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
到了此时此刻,他要是还没发现他旁边有什么意外就是蠢货了。他绑在一起的双手手肘支撑着地面,单膝屈着、身体半侧坐的仰躺在地上,在直觉危险抵达的时候,浑身汗毛倒立,额头本就没擦掉的汗水滴答一声落在树叶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塞勒斯那双碧绿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