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萌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弱者有理这几个字有多恶心。
“那些媒体在事态不明朗之前不会乱来。”安朵低头看了眼再次响起的电话,随手掐断后笑着安慰道:“平常那些小事他们比谁都积极,真遇到这种事儿了,却是谁都不敢先踏错一步。”
安朵明明在若无其事笑着,但宸萌却觉得十分揪心又难受,甩开顾南的手走过去,咬着嘴唇道:“你别笑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作证的,肯定不会让那些人诬陷你。”
安朵弯起眸子,摸了摸编剧大大的脑袋:“嗯,谢谢。”
宸萌挫败又有些无力,她敏锐的察觉到安朵的内心肯定不像现在这样平静,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因为她发现自己说什么,她都能一派淡定微笑的接受下来,但其实谁也没安慰到她就是了。
安朵决定的事情向来很少有人能改变,顾南和导演皱了皱眉头,到底一咬牙答应下来:“那行,待会儿我们从地下停车场走。”这样至少能避开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能少些麻烦安朵自然是欣然应允,道谢后和剧组一行人走出包厢。只见那些酒店的工作人员时不时的往安朵身上扫一眼,之前落在她身上的崇拜激动此时都变成了怀疑和小心翼翼,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