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谁知道会不会就会有人代替了自己,除非真的严重到了必须手术治疗,一定会选择其他保守的治疗方式。只要想一想,就知道艾莉森的并且肯定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但她不说,自己也不会问。艾莉森在电话中从头到尾都是笑着的,不是真的心态很好,就是想要掩藏自己的悲伤情绪。而无论是哪种理由,自己都没有撕开这个伤口的资格。
安朵看着手机上伯特伦发来的这条短信,轻声道:“希望一年后我能和她一起拍戏。”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很长,安朵回房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再次苏醒过来打理好自己的时候,飞机已经抵达了这座城市准备落地。
安朵低头俯视着这座陌生的城市,一边穿上罗曼递过来的外套,一边戴上墨镜和口罩,等整理好自己,确定不会被人认出来后,才笑着道:“走吧”
她身边带了十几个保镖,再加上助理、化妆师和经纪人,以及一大堆的行李,这么一群人走到哪里都显得太过瞩目了一些。为了尽量的低调,几个保镖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装作了路人。安朵则是和凤妃几人分开,跟着约翰从特殊通道走出去。
做贼似得从机场走出来的时候安朵也是醉了,她连忙整理了一下口罩和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