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些天吃了太多甜味的东西,晚餐时候安朵也节制的摄入了营养师安排设定内的摄入量。
用餐完毕后,海蒂尔达礼貌的告辞了她回到房间,安朵则是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待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看了看,算了算她和封景虞这边的时差,到底没忍心打电话过去打扰他。拿出旁边书架的书翻着看了看,等睡意席卷而来后返回了房间洗漱睡觉。
在漆黑浓郁的夜色中,漫无边际的海浪席卷和夜间极冷的温度中,封景虞一身黑色大衣站在船头。在他身后是数十个同样一言不发、就连呼吸都融进了海风中的佣兵。
“少爷。”有个金发中年人从船舱中走出,快步走到他身边,恭敬的弯腰行了一个西式贵族礼节后,才道:“向先生卧底在那边的人已经有消息了,确认就是十五分钟后从经过,路线不变。我们出现在这里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封景虞低头,垂下眼眸整理着手上的皮质手套。黑色的手套将修长而干净的手指遮住后,从身后人的手中接过一把阻击枪,准备妥当后紧扣瞄准夜色之中,似乎在检查枪支。
足足三分钟的停顿后,他突然转移了方向,猛地扣动了扳机。海风将消声枪的声音遮掩得干干净净,身后的人举起也是望远镜观察后,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