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骂了个半死,尼玛,让你乱搞事情出来,结果害得我还被教训。
另一边,封景虞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向面前的金发中年男人,直言问道:“向建林那边的人到了?”
“已经到了。”中年男人连忙汇报:“和我们的人一起守在医院,您放心一定确保没有一个不正常的人进来。”
封景虞却从这句话说得出了另一个结论,看来,向建林那边是早知道安朵会来,所以提早安排了人在这边。他放下了心,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却再次头疼了起来。
刚才电话中就足以证明他未婚妻气得有多厉害,是以现在他也不能也不敢让医生帮忙伪装并且轻微,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机场并不在市区,距离市内的医院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封景虞算了下时间,索性开始处理昨晚没处理完的事。等询问到那些毒品后,他眉头一皱:“你是说没用了?”
“是。”中年男人无奈的道:“老布拉格这次是下了狠手,那批货本来就是给我们的诱饵,恐怕早就做好了让那批货彻底沉下去的准备。我们也捞了一些上来,但才发现铁箱上面都留了洞口,海水浸泡进去已经湿透了。而且我们最后抢收到的货物比起整艘船上所装载的实在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