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是不是想让我毫无准备的替你送葬收尸?”安朵气得口不择言,面色苍白,极力保持镇定和理智,但仔细去看她的唇和手指都在发抖:“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坐在那里十几个小时,一个小时打一个电话,每过一个小时,就绝望一旦。但所有人都瞒着我,全都不告诉我真实情况,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作为你的未婚妻,你未来的另一半,但你出事的那一刻却选择了隐瞒我。你说是为了我好,你觉得真是为了我好吗?这种好我不接受!”
两人都是足够克制自己的成年人,在一起几年虽然有磕磕绊绊有过似真似假的争执,但却从没这样上纲上线的争吵过。坐在对面的安衡吓得不轻,看着安朵难看而青白的脸色,眼皮狠狠一跳担忧的坐直了身体,紧盯着安朵不放。这样的姐,让他想到了几年前,面对中二期顶峰时,那个无力只能叹息的她。原本准备看封景虞好戏的他,难免有些忍不住对他迁怒。
“我能理解你们所有人都不想让你们处理的那些事告诉我的原因,能理解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但你想过这种好是我愿意要的吗?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菟丝花,我能有足够的理智分析事情、保护自己。但你们既然选择了不告诉我,因为是为了我好,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