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从远看去,他满脸皱纹、颧骨高的离谱,整张脸的血肉似乎已经被人吸食殆尽,只剩下一张薄薄的橘皮贴在身体上,衬得那双浑浊的眼睛和老人斑格外可怖。
此时他的唇角微微翘起,衬得那张脸未免更是阴森吓人。向建森有些心悸的缩了缩步伐,引来向老爷子阴冷的一瞥:“我吩咐你的事做好没有?”
“当然,您吩咐的事情我哪样没办好过,您尽管放心。”原本局促的向建森闻言双眼猛地一亮,恨不得双拳紧握的激动起来:“您是说事情成了?”
向老爷子意味深长的伸出那双像是骨爪的手在轮椅扶手上漫不经心敲打着:“我向家既然是从那丫头回来开始衰弱的,那自然也该从那死丫头死后崛起。”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用刀片刮着铁皮一样,难听又刮耳得厉害,听得向建森脊背泛起一阵凉意。但转念想到这件事成了以后的好处,所有惊惧都被狂喜镇压,他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父亲,这件事能成吗?”向老爷子看了他一眼,那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让他牙齿发颤,连忙辩解:“我、我只是关心而已,父亲,咱们向家最后一点家底都拿出来搏这次了,要是出了点意外,那可怎么是好。”
“你按我说的做。”向老爷子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