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常为了拍摄效果自己下场拍一些武打情节,身体条件本来就好。而从向沄消瘦得简直像是麻杆的身体看就知道这两年她过得有多凄惨,两人的身手根本就不成正比。就算安朵因为身体情况有所顾虑,多半不是主动去揍人,只是抵挡和打压回去,也一点没让向沄占据上风。
所以在所有围观者瞠目结舌的目睹中,就是安朵以一种十分沉着厉害的架势将向沄遛着弯儿,时不时给对方来一下狠狠的攻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花了向沄厚厚的妆底,露出略有些黄色的皮肤来。
“啊!你敢打我,你们给我抓住她,快给我抓住她!”在再一次被安朵推到在地后,向沄终于聪明了一回,学会了求教外援。
安朵瞥了向沄一眼,无视了对方的尖叫和肿胀的脸,暗觉痛快之间,镇定自若的抬眸看向门外看好戏的那些人。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的那位大胡子说:“我想你们的老板肯定不会允许她的情人在这种时候乱来吧。”她一点也不傻,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真的占据下风,让向沄逞凶,所以说语言艺术也是一门功课,她这句话直接就将向沄与老布拉格拉到了对立面,要么选择老布拉格、也就是不动手,要么听祥云的话,现在就动手。会怎么选择,几乎是不用多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