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三个,却突然变成了两个。这两个人正好在我们能分开对付的范围内,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向婧偏执的冷哼:“这有什么奇怪的?鬼知道他去哪里了?”但心里分明是认同安朵的话。
安朵没力气和向婧计较,一边忍着痛楚一边和她分析:“直到我们跑了那么远,才只遇到了大胡子一个人,甚至他还有闲情逸致和我们玩儿什么游戏。虽然可以理解为他戏弄我们,想要看好戏,但也可以理解为他在故意拖延时间给我们机会。”
在大胡子面前那番抢硬币的把戏是向婧最觉得丢人的一件事,听安朵一说就涨红了脸,但等听到最后却一脸茫然和错愕:“你、你是说他是故意放我们走的?”
安朵闭眼:“否则你真以为你能扎中他,恐怕手还没伸过去就被踢开了。不然你以为我的枪法真的那么准,能一枪崩了他的手腕,恰好救了你?”
向婧茫然又懵逼,只觉得脚底一阵寒风泛起,肋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忽而扭过头来,双眼发红的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之前才没去抢硬币,就是故意在看我的好戏。”
安朵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真该去看看医生。”
向婧的脸一下涨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