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伯的案子已经做成了铁案,根本没有犯案的可能性。这也就难怪萧家如今风雨倾盆、大厦将倾,没谁愿意靠近。
安衡唇线绷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愤怒、痛苦、无奈焦灼种种情绪叠加交织,老爷子却只是简单拍了拍他的肩膀,中气十足的道:“慌什么,我萧家的男儿向来是顶天立地的,就算一时被人算计,也砍不断你的脊梁,进来。”脸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之前遭到了连番几次打击的晦涩虚白。
“别急,别慌。”大舅母连忙握住安衡的手,安慰着:“那些人都是这样,雪中送炭少、锦上添花多,你还小呢,你就是出去照顾外公的,外公怎么说你怎么做,先进来喝汤。”
安衡脊背僵硬:“我姐那边怎么样了?”
大舅母本就担忧愁绪的脸上苦涩一闪而过:“还没消息。”
安衡握紧了拳头,修长的身体立在院中,深吸口气沉声道:“我再出去打听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翁的响了起来,安衡扫过来电显示,机械的接通就听电话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三少,是我。我听我爸说你家的事有些复杂,后面似乎是向家在捣鬼,但证据罗列太充实,据我爸说很难犯案。你记得注意一些,我把把我给关起来了,就这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