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气氛紧绷而凝滞,封景虞不停的重复着一些话,以期望唤醒安朵的理智,但很显然的是这些话起的作用并不大。就像是电影回看一样她脑中不停的重播着之前经历的一切,那些看着不近人情但如果熟悉了却格外有趣亲切的保镖,为自己挡住了一波又一波威胁的伙伴,还有邀请她去家乡做客的岳搏。
还有最后关头护着她往门外冲的所有人,一个接着一个、一人跟着一人用身体当了她的肉盾,但最后却因为艾迪的背叛谁也没逃过去。
多可笑,这些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保镖竟然就毁在了可笑的熏香和背叛上。就是因为他们从未想过身边有人会背叛,对艾迪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才被他得手。这些人命用一句自首、抱歉、我知道错了就可以挽回吗?
不!
这绝对不可能,那些流着血死不瞑目的所有人也不会同意。
安朵气得浑身发抖,突然脸色发白的捂住腹部。封景虞神色大变,抱着她大声对外喊道:“医生!”
只听咔擦一声轻响,房门飞快被人推开。早就做好准备的医生护士连贯入内,连忙按住安朵帮她检查,扯掉在回血的针管,又重新扎了一针。
封景虞紧握着安朵的另一只手,眉峰紧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