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脖子上挂着一条铂金长款项链,那头暗金色的长发同样用缎带系在肩侧,一如之前每次见面的浪荡、不羁,他像是没看到安朵的拒绝,挑眉瞥了眼在他的视线下涨红了脸的小助理,奇怪的问:“你的助理怎么换了?”
安朵掀掀眼皮:“我换助理难道还要和你报备?”说完冲另一边的造型师招招手,这才脱掉温和的雪地靴穿上细高跟,然后站起来适应的走了几步,这才转身离开休息室去和导演等人汇合,走前对在那里凸造型的塞勒斯催促道:“你不走?”
她也不知道塞勒斯是发了哪门子风,突然就来她休息室串门。不过这个移动荷尔蒙的脑回路本来就不能用正常人来思考。
“当然走。”塞勒斯跟在她身后走出来:“对了,封今天没来?”这不科学啊。
安朵斜睨他一眼:“我想我没必要像你报告我未婚夫的行程,有时间关心我们,你倒不如关心一下你那位新任女友,免得她又在记者面前说你们的私密恩爱事件。”
塞勒斯脸皮厚到了极致,安朵这点小把戏当然动摇不了他的笑容,见安朵反驳,突然大步上前在安朵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的时候,他突然弯腰凑到耳边,拖长了声音道:“别误会啊,我们至少是朋友不是吗?我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