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回酒店是准备干什么?”
“你不知道?”黑暗中封景虞的声音性感又慵懒,带着些微的挑逗和撩拨:“我还以为你非常清楚。”
戏弄人反被调戏的安朵嘴角抽抽:“这一局您赢了。”
一家三口返回酒店上了电梯,封景虞好歹是先和安朵将孩子送回保姆房间,并且哄着他睡好后才回了房间。房门一关,安朵就被人墙咚在门板上,低头压下来的吻灼热而缠绵,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肩头游走,缠绵!悱恻,几欲将她燃烧殆尽。
一个差点走火的吻结束,安朵抵着他的胸膛道:“先去洗澡。”拍了一天的戏虽然在剧组简单清理了一下,但也心理性的觉得不舒服。哪知道话音落下就被人腾空抱起朝浴室走去:“一起洗。”
什么鬼?!
安朵睁大了眼,下一秒就被人抵在了浴室的瓷砖上,冰冷的瓷砖贴着她的后背,而身前是火热得的身体紧贴。噗的一声轻响,蓬蓬头打开稀里哗啦的水流溅湿了她的头发、衣服,面前人的衬衫也被打湿变得半透明的同时,结实紧致的肌体也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眼前。
他低头,细密而缠绵的吻一直落下,吻得她差点理智全无,全被欲!望支配。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清明,抵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