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念?”
“那我就打开了?”封景虞说这话将信封撕开,全场的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几束灼热的视线烧得他手都发烫,音响中恰到好处的响起了紧张激烈的音乐,直播镜头将大屏幕分成五个方块,每个方块都对准了一位候选人,配合着擂鼓咚咚的背景声,大屏幕上五个方块在迅速的变化、再变化,乃至于肉眼无法分清楚五个方块到底对准的是谁?
“斯拉……”清晰的信封撕开声传进耳中,就仿佛撕开了人的胸腔,将急促跳动的心脏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艾莉森呼吸紧绷的握紧了安朵的手,安朵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握着座椅扶手,呼吸带着难以言喻的急促。
随着台上封大神慢条斯理的将黑色磨砂质感的卡片从信封中取出来,她的紧张情绪在刹那间飙升极致。
可以想象吗?
曾经渺小得十八线的她被吴双双打压都从未紧张过。
在凤城电影节上的最佳新人奖也从没给过她这种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的紧迫感。
就算被绑架时她也能冷静的面对,但此刻在一个奖杯前所有的理智统统都不见了。她的眼中只能看到那个奖杯,璀璨夺目、耀眼迷人,仿佛鸦片、卡洛因一样诱惑着瘾君子一样蛊惑着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