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做饭,见到他要动手做甜点,不由得都兴奋起来。
安朵看着封景虞拿好各种材料,眼睛都快冒蚊香圈了,就算看到材料摆在面前了,也非常茫然的问:“我们要做什么?”
“做饼干。”封景虞拿出一块黄油和面粉准备,将牛奶也放在旁边备用。计算好其他材料后,一回头就看到母子俩用同样茫然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由得笑起来:“其他我来做,你和六六剥坚果?”这个应该是最简单的任务了。
看着其他操作台前忙忙碌碌的妈妈,安朵非常想反驳一句你是不是瞧不起人。但作为手残党的她非常清楚自己做饭水平。如果是十来年前自己还能给安衡做个不算难吃的早餐,那现在就是真的彻底被养得手残了,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弥漫着蛋蛋悲伤的点头:“行!”说得斩钉截铁分外咬牙切齿。
六六不知道自家妈妈心里的悲伤,去其他操作台绕了一圈回来还像小播报员一样报告着其他四组的情况:“爸爸,左边的阿姨要做奶油蛋糕。”
安朵觉得自己的心被儿子又插了一刀,奶油蛋糕什么的,她倒是会吃,至于做法……
现在的妈妈们难道都这么全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