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队里已经有专人调查,事情后续我会密切注意,现在你们要做的是养伤和休息。”
“黑眼呢?”有人沉声问道,这是这次任务后第一次有人提起这位牺牲的队友。
所有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队长,只听他沉声道:“八队已经前往之前地点找到了黑眼的尸体,追悼会会尽快展开。”
房间内沉寂一瞬,有人仰头捂着脸无声掉泪,有人咬着牙齿眼眶血丝密布,也有人压抑着声音呜呜的哭。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件事没完!”安衡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凿的说完。
刀疤经过二十几个小时的抢救终于脱离了危险,但经此一次他身体受创严重再也不能待在队中,等苏醒后他捂头崩溃大哭一番,最后却朝队友僵硬的咧嘴一笑:“我算是解脱了,你们还有得熬。”话虽如此,谁都能看出他的不舍。
安衡垂着拐杖,单手抓住他的手紧握再松开碰拳:“我会给你和刀疤一个结果。”
其他队友一一上前来握手、碰拳,仿佛一个仪式一样,压抑的气氛在房间内蔓延。
几天后追悼会与授勋一起举办,这天淋着大雨,他们无声的在大雨中看着队友被送进棺木。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