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御史,方才那般低声下气的一求,已是他几经思虑,所能做到的极限。
楚玉凝了解楚阔,源于二人三世父女之情。
而苏氏与他同床共枕十载,说是与他心意相通也不为过。
果然,她在听闻此话之后,瞬时便红了眼眶。
“老爷心底十分清楚,我并非不能为了你忍,而是这府中根本便容不下我!”声音哽咽,泪水随之而落。
“莞娘!”
楚阔沉沉叹息,上前一步,欲将苏氏揽入怀中,却被苏氏避过了。
“老爷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我现下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了,您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苏氏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不!我的莞娘不脏!脏的是那没人性的盗匪!”楚阔抓住苏氏挣扎的手,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那些被俘的劫匪已交代,那盗匪头子向他们许诺过,干完这一票后,给每人五百两银子,而后各自散了,便金盆洗手,做回普通人。”
楚阔将头搁在苏氏肩膀上,神情凄苦。
“官兵在那座山头附近搜了三日三夜,在一处断崖旁发现了一只掉落的靴子,经指证是那盗匪头子的,料定他已掉下去摔死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