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苏夫人而来,状告楚氏一干人等,请求与御史楚阔和离。”
宋邑说完,没拿蒲扇的那只手扬了扬,从广袖中滑出一卷白绢。
修长指尖捏住白绢的一角,任其缓缓展开,正是一篇已经写好的状纸。
听闻宋邑名号,屋中大半的人面色便已变了,见其竟是有备而来,连状纸都写好了,楚二老太爷脸色瞬时黑如锅底。
宋邑将屋中之人面色收入眼底,然面上依旧笑眯眯的,仿若一只无害的狐狸。
许是为顾及楚氏名声,宋邑并为当众将状纸的内容宣读出来,而只是将其交给一旁的小厮,小厮躬身接过,将其递给楚氏族长楚二老太爷。
“在下已往京城府衙递了状纸,京兆尹大人会择日开庭审理此案,在此期间,若苏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这场诉讼便不是和离这么简单,宋某可得代表苏夫人告众位一个谋财害命了。”
宋邑边说,便扇着折扇,一副闲话家常的模样,然那话里的威胁之意,表露地明明白白。
“这是我们府里的家事,啥时轮到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楚氏族人中,有人不忿,出声道。
“住嘴!”却被楚二老太爷厉喝住。
宋邑乃当今第一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