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演戏成痴,不疯魔不成活,或者说,已然早已堕入魔道之人,难不成他还指望自己今生能落得个什么好下场不成?
既然有个这么好的台本在等着自己,他若放弃,还对得起自己“爱戏成痴”的名声么?
“清菱。”他对进入屋中好一会儿,一直拿担忧的眼神默不作声看着他的贴身婢女吩咐道:“收拾些细软,明日,爷带你去金陵城转转。”
秦淮河畔、六朝古都,数不尽的风流人物,道不完的才子佳人。
当真挺适合自己。
“爷......”清菱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却被蒋流湘一个眼神,咽下了所有的话。
“是,奴婢遵命。”最终她只是恭敬地屈了屈膝,无声地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衔香馆前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一个婢女打扮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扶着一个白发苍苍,弓腰驼背的老人上了那车。
对面茶楼靠窗的雅座里,楚玉凝将碗中的茶喝完,起身,整了整衣裳,一身闲适地对王大管事道:“走吧。”
王大管事尴尬地笑了笑,转身结了帐,跟在楚玉凝的后面步出茶馆。
他几次三番回头看向衔香馆,却没看出当楚玉凝此举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