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楚阔闻言,急忙道。
莫大夫犹疑了一瞬,道,此次施针的穴位遍及周身,尤其前胸和后背几处要穴,故需脱去衣服。
而虽说楚玉凝现下只有八岁,时人讲究男女八岁不同席,便是楚阔遇到此等情形都要回避,何况让莫大夫一个成年大夫,给楚玉凝施针。
楚阔面露迟疑,莫大夫也在一旁静默不语。
然而,楚玉凝的病并不能拖太久。
“不若,请莫大夫将施针穴位告知与我,让我一试?”
二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直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莫大夫诊脉的薛永怡忽然出声道。
“此举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莫大夫沉吟一会儿道。
他先考校了薛永怡几个穴位,见她俱答得精准无误,便决定在房间里架起一面屏风,由莫大夫在外指示,薛永怡在内对楚玉凝施针。
商定细节后,莫大夫将田妈妈放了进来,从旁协助薛永怡替楚玉凝脱衣。
准备妥当后,莫大夫在屏风外道:“针定风门,走肺俞,过魄户,入心俞,穿神堂……”
待得薛永怡施完最后一针,将金针从楚玉凝身上轻轻抽了下来,楚玉凝呼吸已平稳下来,身上虽还烧着,比之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