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歹是个御史,这人胆子太大了!您若继续退缩下去,只会助长那人气焰!”楚玉凝说道最后,目中已带了狠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再位高权重,能大过当今圣上!”
“好了!玉凝!”楚阔吃力地握住楚玉凝一只手,阻止她继续口不择言说下去。
“我...没事。”楚阔艰难说着,他身上痛得厉害,只想晕过去好生睡一觉,将这锥心的痛楚熬过去。
却不知楚玉凝是如何得到了消息,竟赶了过来。
“爹爹没事,是意外。”
楚玉凝抿抿唇,没再揪住此事不放,而是柔声对楚阔道:“爹,您且先歇着,儿在一旁守着您。”
楚阔坚持着和楚玉凝说了这些话,早已疲累不堪。
闻言点点头,昏睡了过去。
楚玉凝静静在榻前守着,待楚阔睡实了,问过大夫楚阔现下可移动之后,吩咐王大管事与大夫一道,欲将楚阔搬上马车。
“姑娘,您这是要作甚?”方大面露不解,他身上脸上都有些擦伤,瞧着模样颇有些吓人。
车夫更不用说,四肢瘫软,身体哆嗦个不停,走路都需人搀扶。
楚玉凝看了他一眼,“你能否老实告诉我父亲究竟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