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却露出讥诮神色,“苏三娘子因八字沾阴易染上不详之物,被忠义伯送去庵堂修养,谁知到底没能逃过一劫。”
楚玉凝闻言,不由拧眉,这话是何意?难不成苏宸娘撞鬼了?
“苏三娘子在庵堂里被淫鬼附体,肚里不知怎么有了娃娃,咬死说是金陵知府家的大公子的。偷偷寻到知府府上,然那大公子金秋才考了秋闱,得中举人,打算开年考春闱,****在家苦读,自是矢口否认曾与三娘子有染。”
楚玉凝皱眉听着,一片懵懂地道:“您也说苏宸娘,”自知晓是她害了母亲,楚玉凝便对她直呼其名,“被鬼附体了,那她所作所为自是被那鬼胁迫,又与她本人何干?”
王大管微微笑道,“错就错在,三娘子在路上被一汉子扯住胳膊,要拉她回去做婆娘。”
楚玉凝面露惊奇,“这人哪来的胆子,竟敢在大街上强抢良家妇女!”
说到“良家妇女”那四字时,语气里的嘲讽止也止不住。
王大管事道,“那汉子可不是空穴来风,他连三娘子身上何处有何印记都说得出来!”
楚玉凝立时捂着嘴,瞪大了眼睛。
“二人拉扯了半条街,谁知又来了一